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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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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了,并不让人值得庆幸的是我妈在家。

以及她和我爸在等着我。

我:“……”地狱开局。

在那个瞬间,我真的很想跑回去对陈墨瞳说带我一个回学院而不是和她说在家待几天再回。

我看看四周,“我妹呢?”

妈妈:“在房间里玩手机。来,我们谈谈。”

这话说得……让我有种我在外边犯事的错觉。我忍不住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坐下。

太隆重太正式了,这让我有些牙疼。

“你意向提交了吗?”妈妈问。

“没呢。”我乖巧的回答,“因为开学后还有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学生一般会选择在那个时间段提交自己的专业意向。”

“学校有什么专业?”爸爸问。

我说:“那可多了:护士,会计,记者,警察,服装设计师,建筑师,管家……”

我不太敢说我的未来就业方向,因为我前几天发的帖子没一个人为执行部美化,只是在下面很没良心的哈哈哈哈。

我妈听着我胡扯出来的话,忍不住打断我:“学校还有管家培养课程?”

“当然有啊。”我一本正经的说,“你看英国各种皇室贵族,你看美国各种有钱人,除了我们中国我一时想不出还有那个国家是民主制的。所以有管家和女仆是很合理的——我还看到学院里的少爷小姐家族里过来的仆人呢!”

“……”我妈大概被我说的话震撼到了,她沉默了,我爸接过我妈的重任,说:“要不你选个会计专业的吧,正好你高中学了这个专业,应该比较容易……或者换一个,现在会计人员还挺多,很难找到工作。”

我觉得这话应该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讨论好的。

“这个没关系的,我们学院包分配工作。不如说卡塞尔学院出来的学生是世界各地都有人想争着要,可抢手了。”

我爸妈很稀奇的看着我,憋了半天问:“真的?那他们学院看上了你哪里?”

我:“……可能觉得我超厉害?是可遇不可求的可造之材?”

我妈毫不客气的说她怎么没看出我哪里厉害。

我笑了笑,心想学院给我的评价就是执行任务时的果决和自我调节能力非常优秀,要是他们知道了那还得了?

最后他们达成一致,说我应该选择会计专业。

“那就选会计。”我无所谓道。

我爸问:“什么时候开学?”

“嗯……再过几天就可以走了。”

“钱还够吗?”

“在学校里打工得来的还有很多,我甚至可以每个月能转给你们……”我默默把美元和人民币的汇率换算一下,才说:“至少每个月能给你们一千块。”

这已经是我考虑到外国人喜欢在节日时到处给人送礼物后把我的存款一减再减的结果了。

钱多到一定地步真的就只是一串数字,我甚至有些不确定这样金额对我爸妈来说会不会有点高。在他们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大学生。搁两年前我肯定想不到我居然能这样轻描淡写的对我爸妈说出这种话。

我想好他们问我钱怎么来的借口了,我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就等他们来问。

我爸妈显然被这个金额惊了一惊,我妈说我不用转她,让我自己存着。

“美国那边的木仓击案有不少。”我妈忧心忡忡,“听说美国那边的医疗都很贵,你把钱都攒着吧。”她后面没说什么,我妈总认为坏话,不吉利的话不能说出口,因为她觉得说出口的话会一语成谶。

没关系,反正我在中国的卡在妈妈那里放着。

妈妈问:“要不要给你买条红绳?”

不要,买的话每次换装都要带上又摘下,好麻烦。

我妈也没再坚持,我看接下来好像没我什么事,就溜去找我妹了。我爸妈也没阻拦,在我彻底离开这房间之前,我还能听见他们还在讨论什么……

——

“呕……”我,讨厌,坐飞机。

尤其是跨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这次的症状好像轻了不少。具体体现在我这次吐的时间变短了。

我神情委顿的走出机场,懒懒的抬起眼皮去辨认我现在的位置。

在记忆中翻找出去学校的路线后,我慢吞吞的前往芝加哥火车站。

然而,也许是颠簸的火车让我身体误以为自己还在飞机上,总之,回程的路上我的身体把我折腾得很惨。直到我到了学院我的精神依旧萎靡不振,维持蔫蔫的表情来到学院。

正想好好躺床上却收到了诺玛的换寝通知,时间在自由一日后。

以及任命我为路明非的临时辅导员。

好吧,前一个至少有缓冲时间够我慢慢整理,后一个我和他有不少共同之处,倒也能理解。

我想着,然后我想起我下飞机时收到的,来自狮心会的短信。

商讨战术,理所当然。

尽管离自由一日的时间还有半个多月,但狮心会的老人们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一雪前耻,好给那群散漫的学生会成员一个正义的痛殴,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老牌社团的不好欺负,不要以为赢了两回就认为自己打败了老牌社团天下无敌。

“……”糟糕,好像又要吐了。

我得缓缓……应该要缓缓。

我捂着额头,有点分不清是我的手凉还是额头的温度的确升高了。

混血种会被晕机打败吗?

可能。

我走进开放式厨房,捧起清水洗脸再拿杯子接水漱口。

等稍微好一点,我直起身。

该去找会长他们了。

——

在安柏馆的会议室里,我看见了不少狮心会的成员。

“苏茜好久不见。”我说。

“好久不见。”苏茜很高兴的回应我,我好羡慕她不会晕机,她关切的看着我的脸:“你的脸色……趁现在会议还没开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没事。”我狠狠喝了一大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和冰冷的口感让我打起几分精神,“只是有点晕火车。一会儿就好了。”

在闲聊的功夫,兰斯洛特抱着一大叠文件冲了进来,他身边还跟着楚子航——应该说是他跟着楚子航进来才对。

我看着那份厚厚的文件心里一阵打鼓,心中猜测其中有多少是我们需要听的部分。

兰斯洛特拿出一小叠给楚子航,楚子航接过后翻看几眼开始发言。

简短而有力。

我敢打赌那些文件里只有第一张是他的演讲稿,后面全是兰斯洛特拿来凑数的、可有可无的资料。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会长发言完毕后兰斯洛特接上,他身后是投影出来的,关于学生会对我们最有危险的成员的资料,以及他所写的我们的人员分部。

我选择成为和苏茜一样的狙击手。

原因无他,这种拳拳到肉的近战手段我可以找楚子航,然而射击一类的我只有射击靶子的经验。

自由一日我们所用的弗里嘉子弹在系统的标准里没有到达屏蔽程度,这意味着我能真枪实弹的亲身上阵去狙击别人。

这对我而言非常具有诱惑力。

兰斯洛特也没对我的说法有什么异议,或者说他求之不得。可能龙血里刻进了某些奇怪的东西导致有很大一部分混血种不乐意,不甘心当个远战人员,狮心会的成员更甚。他们更喜爱拳拳到肉的感觉,所以他们对成为狙击手这个选项避之不及。学生会好歹有带头使用双枪的恺撒·加图索,没有过于头疼有关问题。

而我们狮心会近战一抓一大把,远战寥寥无几。我的自告奋勇也算是解决了困扰兰斯洛特许久的问题。

我想起副会长几乎挂到下巴的黑眼圈,以及嘴里念叨着想要在这届新生里出几个狙击手到社团,最好s级给拐进社团时,略有些心虚。

对不起啊,副会。但s级真的不太适合狮心会。

我抬眼看了看上面的成员分部,确认我的名字在狙击手行列后我就没在意他在讲什么了。

我只是一个过来凑数的吉祥物。

我神游天外,直到会议结束。

楚子航喊住我,询问我是否生病了。此时会议室里还有一些人没走,只是在听见楚子航叫我后他们的动作好像都变得磨磨蹭蹭了。

错觉?

“并没有,会长。”我说,“只是晕机有点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楚子航点头,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我。那双黄金瞳看别人时别人会迫于压力想要逃离,但对我而言他的目光也没比其他人重上多少。

“会长?”我歪头看他。

“施耐德教授给了我任务。”他说得很慢,像是怕我听不清一样咬字非常清晰,“任务要求一人扮演孕妇来接近目标。如果你的身体实在不允许,我自己一个人会注意点。”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与此同时我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发出遗憾的叹息和不满的咂舌。

谁?我们不约而同看向声源处,只看到那些还没走的人凑在一起,围着中间人的手机屏幕指指点点,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起来好像没有问题,又好像全是问题。

他们一脸镇定,就好像没关注我们的谈话一样,互相聊着不知所云的话题走出了房间。

我们注视着他们离开,在最后一个人的衣角消失在门边时,我对他说我可以进行任务。

“我听说在怀孕十六周的时候,孕妇才会缓解孕吐,正好我现在这个状态能本色出演。目标也不会发现我真实身份。我认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足以支撑我助你完成任务。”我使劲眨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

“但目标只会挑选即将临盆的孕妇。”

“在欧洲人眼中中国人的年纪看起来就比较小,再加上是第一次怀孕所以即将生产前反应严重也说得通。更何况美国又不是没有未成年怀孕的先例。”

“……”他好像被我说服了。

“任务地点在哪里?”

“纽约,纽约布鲁克林区的一家医院。”

“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可以。”

“那我们走吧。”

——

出发前施耐德教授和古德里安教授对我万千叮嘱,话说了几箩筐中心思想就只有一个:千万看好楚子航,别让他动不动在人前使用言灵。

话里话外是恨不得我执行任务时死死黏他身上让他别轻举妄动。

我:“……好的。”稍微有点想知道在教授眼里,我是楚子航的什么了?人形安全装置?刀鞘?

在我没和他搭档时期,他的作风相当夸张且大场面。我暑假在和楚子航搭档出过某次任务后,上论坛看见过芬格尔用他的大号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古德里安教授是如何如何感动,拿着账单险些喜极而泣的模样被他用很长的篇幅去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比喻夸张修辞等手法。

我:哇,他好勇哦。

当我再过三分钟去找他这发言时,意料之中发现该言论已经被删除。

并且这号惨遭禁言一个月。

惨到让人忍不住笑出声的程度。

真的很好奇,他执行任务时的声势是有多宏大壮观。

可惜我没法亲眼看见。

这次任务的目标对楚子航来说并不困难,因为他宰了它的时候只开了一度暴血。

但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却蹲守了三个晚上,还顺便收拾了不下十起个犯罪未遂案。

美国的自由气息真是浓厚。

我换下身上的病号服,丢掉塞肚子的枕头,急匆匆赶往现场。

“楚子航。”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因为他的肩膀以上覆盖着厚厚的马赛克。

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系统的屏蔽机制,明明我已经不能算作小孩子了,他的脑袋上是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吗?不能吧,顶多应该是划了个口子。

它是不是对我过度保护了——虽然我对此并没有多大意见,只是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包扎伤口都没法做到。

这马赛克看久了我觉得眼睛难受……就不能像某个作者的文一样把尸体变成花吗?

我漫不经心的在心里抱怨,没成想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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