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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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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恭道:“那便依怀瑾所言,铜五铅五,就制五万枚吧。”

之后又有几人禀告了些事,赵恭便散朝了。

王冕正走在路上,一边的石植靠了过来,道:“多谢王大人今日之言,下官在此替百姓谢过王大人。”

“石大人这是何意?此事是陛下决定的,最该谢的人应该是陛下。”王冕微微一笑。

石植哑口无言,望着王冕一路走远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

陛下本就对和庆王这个侄子亲近有佳,这些年更是给了对方不少权利。和庆王说是要是以新钱来扬陛下功德,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幌子去从中捞油水,然后补他府上的漏缺。

若真用新钱取代旧钱在民间使用,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将新钱炼成铜器再将其贩卖,百姓没有铜钱又如何交得上每年的银税,到时候怕是一片水深火热。他原本已经做好陛下会答应和庆王的决定了,不过他还是想试试。

还好王冕保全了,虽然还是要制钱,不过在皇权之下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陛下也始终没有忘记百姓。

“陛下!”石植泪眼婆娑地回头望向皇宫。

皇宫里赵恭正在低头处理政务,突然撂下手中的笔。

一边的周如海转了下眼珠子,道:“陛下可是累了,前几日安平殿下不知道从哪弄了只金刚鹦鹉来,想着陛下喜欢,就给送过来了,陛下可要瞧瞧。”

闻言,赵恭面上松了些,笑道:“平儿倒是会哄朕开心,在这方面她几个哥哥远比不上。”

这话赵恭说的随意,但却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瞎回答的,周如海扯了句别的:“奴才看到那鹦鹉送过来的时候毛可亮着呢?”

大概是讲到鹦鹉,赵恭一时心情不错,周如海立马对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过了会,那小太监,提了个笼子进来。

今日正好是裴澈当差,那小太监随后又把架子放在离裴澈几步远的地方,才将笼子放上去。

赵恭走过去,摸了下那鹦鹉的毛,开口:“这毛还真是亮丽,就是有些丰腴了?修晏你说是不是?”

站在一边的周如海一脸惊讶,就连裴澈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敛住脸色回:“臣瞧着是有点,想来是此鹦鹉为陛下所有,于是内务府便让人精心照料着,所以才胖了些。”

赵恭觑了一眼周如海:“听到没,你把朕的鸟喂得太肥都快飞不起来了。”

“是奴才的错,奴才回头定当嘱咐他们在食盆中少放些吃食。”

周如海面上一副求饶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们这些奴才怕得就是自己出了力,结果上头却不知道。裴澈这一番话相当于直接明示了,然后笑着看了眼裴澈。

之后赵恭又逗了几下那只鸟,给它撒了些吃食,便又继续处理余下的公务了。

断霞遮壁之时,赵恭才处理完一天了事务,裴澈才下班,然后便见到来换班当值的谢凛,打过招呼之后裴澈便回了家。

过了几日,赵恭在朝廷上大发雷霆。

有人举报吏部员外郎项劲贪污受贿,买卖朝中官职。赵恭命人调查,结果这一查,查到了和庆王的头上,还牵扯颇深。

赵恭一听,气打一出不来,当堂将和庆王赵瑄骂了个狗血淋头,和庆王一路哭啼抱着赵恭的腿,赵恭直接将其甩了出去,勒令将其宗人府禁足半年。

这时候,王冕感了风寒突然病倒了,赵恭便让刑部的人去查了和庆王的案子,朝堂上一时人人自危。

一整个白日里赵恭面色都不大好,和庆王虽说是赵恭的侄子,但赵恭却对和庆王很是宽容,哪怕是之前赵瑄抢强了民女,赵恭也只是将其训斥一顿,然后官在府中禁足罚了一年俸禄而已。

结果这次在大家以为赵恭还会和之前一样轻拿轻放,结果来了个大的,竟然真的查了下去。

裴澈和王芝换完班以后,便去了尚书府。

一入尚书府,裴澈就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心道王怀瑾此次怕是病得不轻,他还未进屋内就有药味飘出。

随后小厮一路领着裴澈进了屋子,裴澈一入门便见到王冕病歪歪得躺在床上,他走过来时,王冕缓缓起身,然后靠在床边上。

头发因为没有束起的原因,零散在肩头上,一身白色中衣显得王冕姣好的面容一脸病气。

“师兄怎么病得这么重?”

王冕轻声道:“夜里寒凉,忘记关窗,小师弟怎么突然过来了?”

废话,我人都过来了,肯定是探望你的啊,王怀瑾怎么竟喜欢讲这些废话文学,心里虽在腹诽,裴澈面上却是笑道:“听闻师兄病了,修晏便想着来探望一番。”

说完,见王冕往他身后左右看了看,裴澈疑问道:“师兄在看什么?”

王冕:“以往小师弟来尚书府手里总会带些东西,今日却两手空空。”

他还真忘了,出来的急,忘记备礼了。自己还探病,结果探望礼都没带,真是要命!

裴澈:“出来的急,一时忘了,师兄既然病了,不如修晏给师兄熬碗汤吧。”

王冕靠在床上,迟疑了会才颔首道:“好,那便有劳小师弟了。”

“李叔,麻烦拿个橘子。”

屋子里的王冕说话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暗哑,而是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

李管家拿过桌上的橘子递到王冕的手中,然后问道:“公子你为何不告诉裴公子你并没有生病啊?”

裴澈站在门外,看着之前自己害怕风大会加重王冕的病情还特地关上的门,又看了眼手里的鸡汤,转身回了厨房。

王冕低头垂眼:“我也不知道他竟会过来探望我。”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

裴澈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然后放在桌上,又将勺筷递给王冕。

“嗯,小师弟一手好厨艺,这汤香得很。”

说完,王冕刚入口,面色一变,一边的李管家见状赶紧问:“公子,怎么了?”

裴澈:“修晏想着师兄感染风寒,这生姜又是驱寒的好东西,一时便多放了些。”

王冕看了眼裴澈,他向来不喜生姜。小师弟与他同桌吃过不少次,自然是知道的,王冕摇首笑道:“小师弟知道了?”

裴澈:“刚才进来时,不小心听到了。”

王冕一声轻笑,然后笑道:“所以,小师弟便折回去添了生姜?”

见裴澈不答话,王冕心中骤然失笑,小师弟才十六岁,任平时如何聪慧,到底还是小孩子。

“小师弟怎么不问我,为何不告诉你?”王冕又道。

裴澈望向王冕,他其实并不生气王冕为何没有告知与他,他又不是个笨的。早在折回去的路上,他便隐约猜到了原因,王冕怎么会病得如此恰巧,还偏就在赵恭想让王冕去插手和庆王一事时正巧生了病。

裴澈:“想来是与和庆王有关?”

王冕望向裴澈,莞尔一笑:“小师弟,真是聪明,不若小师弟再往后猜猜。”

裴澈一愣,他猜到了王冕装病与和庆王有关,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还有授意之人。王冕这病来得巧合,若是装病,赵恭作为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还特地派了御医每日过来诊脉。

他试探地问道:“陛下?”

王冕脸上又出现了一惯的笑容,然后看着他。

“是也不是,刑部本就有赵瑄的人,就算最终真的查到他的头上,还不知道会定个什么罪;其二,便是赵瑄到底是皇室子弟,就算这么些年他犯了不少错,陛下也未对此有太大责罚;再者就是,陛下他未尝不想借着这次的事压压赵瑄的劲,况且由李观南的人来收拾这件事也乐得他的意。 ”王冕解释道。

这事是难处理的事,裴澈也看出来了。就像王冕说得一样,赵恭若真打算严惩和庆王,就该避开刑部,可偏他又将和庆王软禁在宗人府,一时所有人都有些拿不住主意。

罪名定轻了,怕会是被说徇私舞弊,若是重了说不定还会落个君心不悦。

临走时,就在裴澈还在想和庆王这次估计又会是轻拿轻放时,王冕突然告诉他和庆王是前朝太子遗腹子。

他心里瞬时间巨石惊骇浪,不禁为赵恭的手段所折服,也感到一阵心惊。

在过去将近的三十年里,赵恭都没有处理这个前朝太子的遗腹子,而且近乎以极度宽容的态度将其对待,朝野上下无人不知。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和庆王依旧会像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一样被赵恭轻轻放下,顶多教训一顿,毕竟他们的陛下一向宣称这是兄长唯一存留于世上的血脉,要好好善待。

裴澈不知道和庆王如今行径是否有赵恭的推动,不过光是赵恭用近乎三十年的时光,去等待这件事件事就已经令裴澈感到惊讶。三十年的时间为的只是一个明正言顺一个不为世人所讥讽的结果。

果然,之后刑部按和庆王受人挑拨所致的结果呈了上去,结果赵恭大怒,因为有人在和庆王的府邸搜出了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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