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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头惨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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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宴席正式开始。

未清宴找到林河时,他正在跟王建国吵架。

“不是吧,林河,你别看上那个毒妇了啊,你真被她给迷上了啊?”

王建国的嘴依旧很贱。

“怎么,你吃醋了?”

未清宴走过去,双手报肩,靠着一旁的墙壁,戏谑地看着他。

王建国被未清宴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到了。

没有什么比当场讲人家坏话还被人抓住更尴尬的了。

“首先申明,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我尊重任何人的取向,你要是喜欢林河你就大胆追,不用贬低我来抬高你自己,你拐弯抹角,他是听不懂的。”

王建国听懂后,脸一红,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讲什么鬼,未清宴,你疯了不成?无凭无据就不要造谣!”

哦?

“原来你还知道无凭无据是在造谣啊。”

王建国脸更加涨红,想起了什么,顿时偃旗息鼓。

“我不跟你计较,你们女人就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说完就跑了。

啧,怂货!

“那个……未清宴,我不喜欢男的,你别误会啊……”

未清宴转头看向他,林河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开始红了,意识到自己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吃……吃饭吧,都开始了。”

他说完立刻转移了话题。

午宴倒是相安无事。

新郎新娘挨桌子过来敬酒,到了未清宴这一桌,新郎新娘的脸色都不太好,两个人集体无视了未清宴。

好在未清宴一句话没说,装了哑巴,直到离开这一桌,两人才松口气。

然后两人同时回头看向了未清宴,却发现未清宴手里捏着一次性纸杯子,正对着他们发笑。

两人立刻犹如惊弓之鸟般,转头过去……

“怎么了?”

林河注意到这边的动作,就问。

“没事,逗人挺好玩的。”

她收回了笑意,把目光放在了吃食上面……

午饭后,未清宴提着发的零食,独自回了家中。

至于林河……

他被那些老男人拉着去喝酒谈天了……

就是想跟未清宴说话都没机会。

下午三点的时候,未清宴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她推了推门,发现自己的房门打不开了。

用力的推了推,依然打不开。

“嘻嘻……”

门缝中,闪过几个身影。

听声音,像是小孩。

有人恶作剧了,把她反锁在自己家里了。

看来是出不去了,今晚上只能饿肚子,等林河打包吃食回来了。

“看来……”

未清宴从行李箱拿出了另一条丝巾,对着它笑。

“刺激过头了。”

她仰头,看向了上面……

她摆烂了,最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字帖,开始坐在木桌旁,淡定地练习起了字来……

从太阳光照射进来到消失,再到黑暗的月光照进来,未清宴趴在桌上,饿得不行了。

烛光微弱,好像随时都要熄灭。

也如同人的生命般,充满了诸多意外……

“哒哒哒……”

屋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咚咚……”

脚步声停了下来,响起了敲门声。

“未清宴,你在里面吗?”

是林河的声音。

“在!”

她应了一声。

好一会,听见门外的锁被撬开,林河推开了门,急切的冲了进来。

见未清宴没事,他才松口气。

“可能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手里拿着那把锁,摇着头。

也就只有小孩子这么过分了,竟然把人锁在自己家里,挺过分的。

“抱歉,我本来早该找你的,但我中午喝醉了,睡了一觉……”

他醒来都八点多了,赶紧去坝子上吃晚饭,结果人没找到,又被拉去喝了一阵酒,就挨到了九点半,还是自己偷偷找个上厕所的借口才离开。

早知道未清宴被人锁在家里,他就该早点过来的。

“咕咕咕……”

这时,未清宴的肚子一阵叫唤。

她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

“晚宴还没吃完吧?我还没吃饭,饿死了。”

林河点头。

“还没结束,要等闹了洞房才结束。”

而且桌上好多男人都在喝酒,能一直喝到半夜。

“带我去……”

她朝着林河伸手……

两人抵达坝子上的时候,快十点了。

未清宴也不挑剔,拿了个碗随便找了一桌,直接坐下开吃,旁边坐着的人酒都不喝了,就这么盯着她,她倒是自在。

“诶,十点了!走!闹洞房去!”

有人开始起哄了,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一起起哄,大家一瞬间情绪高涨了起来。

“闹洞房!”

“闹洞房!”

整个坝子都是闹洞房地声音,大家齐刷刷的往二楼去。

未清宴坐在长凳上,头也没抬,继续吃着碗里的菜,有些狼吞虎咽。

林河在一旁看着,也没什么兴趣,就也在一旁坐着。

新郎新娘的婚房在二楼最左端。

大红色的喜字贴在房门上,周围也是张灯结彩。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跟前,用力地敲门。

“开门啊,再不开门,我们就闯进来了啊!”

按照习俗,闹洞房的时候,新人得出来给红包,打发到大家都满意了才行。

但众人敲了一会的门,新人都不开门。

“哟,看来我们的新人今天很大胆啊,是觉得我们不会破门而入啊……”

领头的,是村口的李锁匠,手里还拿着剩半瓶的白酒,一开口,都是酒臭味,熏死人了。

偏偏他还没有一点自觉。

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像是在盘算什么。

“各位!要给咱们不守规矩的新人一点教训啊,万一以后大家都锁门了,那我们岂不是洞房都没得闹了?那习俗不就被破坏了吗?”

所以呢?

大家看向他。

“跟我一起!为了捍卫我们的传统,给两个新人一点教训!我们一起!撞门!”

他高举着手中的酒,大喊着。

在楼下的未清宴都听见了,皱眉的抬头看了一眼上面。

但她看不到。

因为上面被棚子给遮住了。

只隐约听得到声音。

“一、二、三!撞门!”

随着他的叫喊,只听到门被撞击的声音。

“你不去管管?”

未清宴抬头问林河。

林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是习俗,也不好管,只要不闹出大事,就当图个高兴好了。”

他说完,未清宴突兀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

他不解,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但还没等未清宴回答,只听到了“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但紧接着……

“啊!!!!!”

是众人地尖叫。

凄厉地尖叫。

“出事了!”

林河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起来往二楼跑,未清宴放下了筷子,也跟着他一起往二楼跑。

两人跑到二楼的时候,两边站满了人,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有的捂着嘴,很是痛苦。

“怎么了?”

林河冲上去。

“啊……”

男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还没开口,当场酒吐了出来……

味道难闻极了。

“小林子!死……死人了!”

李锁匠丢了魂一样抓着林河,指着屋内,满眼的惧怕……

林河皱眉,走近了新房……

新房的房门正倒在一边,门是彻底废了。

抬眼,只一下,就能看到屋内最里边的那张大红色的喜床上,正坐着一对新人。

他们身穿新郎新娘的礼服,盘腿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他们身上的礼服颜色深浅不一样。

而让人胆寒的……

是他们的头……

都不见了……

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伤口不平整的脖子,这么突兀的裸露在空气中,不停地往下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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