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琴洛打扮得非常有异域风情以后,安科和响熹被琴晚领着这座花楼四处乱逛。
幸好目前有红树林神格在持续净化,堕落者不会再产生了,不会闹得世界毁灭了,他也就恢复了悠闲。
就在他放飞自我的时候,四个眼熟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钴女扮男装把她哥和他哥的俩队友卖进了琴洛的花楼?
这种事情的精彩程度不亚于安科知道琴洛这个看上去很像头饿狼的人在花楼做花魁。
忘记说了,琴洛应该是安科家的白底黑纹金鱼,他绿色的眼睛和疯狂的眼神让安科对上了那只拼命吃食的死肥鱼。
不过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了,跟一团黑白花球上裹了了几片薄纱一样,嗯,像小浣熊。
当时,看走眼的安科在店主的推荐下把他当母鱼买回来观察,随后他震惊的发现,他肚子大不是因为他有卵巢,只是因为胖。
不知道这是不是琴洛这么多年都被人认成女的的原因。
他是一张紫卡,安科很难理解他都被小红坑到这个地步了信仰怎么还这么虔诚。
就在安科围观的时候,花楼的老妈妈在试图给这仨降价,因为他们…太阳刚了。
只要不是瞎的,一般都能从这劣质而糟糕的妆面上推断出这仨是男的。
最后他们以一人两百铜板的价格进来了。
这价格低得就像来白嫖一样。
在钴拿着钱跟其他人走掉后,安科直接过去找他们,老妈妈本来不让,但是一看是琴洛带回来的客人,就把他们放给安科了。
“你们来调查堕落者的?”,安科在琴洛的房间隔壁开了一间把他们仨弄进来,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是的先生,您也是吗?我和妹妹在从您那边回去后没在家乡找到工作又回到堕落者公会工作,只不过她是后勤。”,钍非常自来熟的开始讲述。
“今天据说有一位大人把堕落者的转化停止了,真好,花街有一位客户发了个单叫我们来这里,但是我们早上来了以后一直见不到人,就只能这样混进来”
“嘛,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不过要晚一点”,安科估计琴洛是因为被自己叫去开会而错过了这仨。
于是,在琴洛拼命接客表演的时候,他隔壁,安科带着这群人在用他的钱吃饭。
就当是他的化妆费了,安科看着那只猪头人吃掉的第十盆饭心虚的想着。
一直到了半夜,琴洛才结束了他的表演。
安科听到声音就去隔壁,就看到他化完妆本来锐利冷艳的脸上现在写满了咸鱼。
“请问是您叫的堕落者猎人服务吗?”,钍在安科后面探头问。
喂,不要把这个看上去高大上的事情变成家政服务啊。
琴洛看着这仨涂得跟纸人一样的玩意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们,谁啊?”,琴洛迷茫的看着安科。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一个人有点找不过来的确有叫这个,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搞成这样?”,琴洛说着把身上沉重的衣服褪下到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
他的女装里面穿的是功夫服。
而三人组中的两人看他的动作尴尬得恨不得藏起来,安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世界的恶意。
原来,琴洛真的被当成女的了啊。
好惨,不过他自己也乐在其中,我还是不要管了,安科乖巧的想着。
“走吧,你们去街西,我去街东,玉你看看要跟着谁?”
“我们俩跟你一起吧”,安科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回应。
“嗯,走”,琴洛也不废话。
安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周身的气场又变得冰冷嗜血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花街的人流动性比较大吧,这里的堕落者也多得令人发指,他们把这里当大食堂了,再这样下去谁来花街?唉,虽然最近好了点,但是仍然不少啊”,琴洛一边抱怨着,一边挥舞着镰刀。
他的镰刀拍在这个正准备吃人的堕落者脸上,沉重的镰刀把它的脸打成烂泥,他一脚把这个尸体踢开准备走,却听到那个被血溅了一身的幸存者兴奋得尖叫一声。
“原来传说是真的,晶屋的花魁会穿着清凉的时不时在花街进行巡回演出!”
听到这句话的安科忍不住在旁边笑了起来。
而琴洛原本好战的眼神一下子死了。
“玉,我向你许愿把这我这个该死的设定弄掉要付出什么?”,琴洛在奔跑的路上问安科。
而另一边靠着瞬移移动的安科回答他:“不用付出什么,但是你确认要这样吗?”
琴洛在一边若有所思,然后一镰刀送逃窜到他旁边的一只堕落者上天。
“话说啊,堕落者有领地意识吗?”,安科看着面前被动静吸引来的至少有二十只的堕落者有点好奇,还未等琴洛动作,那几只堕落者已经像掉线一样消失了。
“有,但是他们好像更喜欢一起行动”,琴洛满意的看着眼前干净的景象。
随后他们开始一起出手,就这样打了有两个小时,安科突然发现一个boss,比这群堕落者强很多的那种。
而这位突然出现的正在跟那三小只打得难分难舍。
估计他们招架不住,安科跟琴洛讲了一声就带着响熹往那个方向瞬移。
……
那是一个浑身写满错别字的女人,看起来没有那些应该算漂亮吧。
她正在用绸缎攻击着三只,但是明显力道不足以给他们造成伤害。
那她在自己的感觉里怎么这么强?安科又傻了。
随后,他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她背后出现了一个拿武士刀一看就很危险的骷髅,三小只瞬间被这个替身骷髅打得抱头鼠窜。
女人加骷髅,你搁这cos阴阳师里的彼岸花呢?
安科对这一组合习以为常,他感觉这种组合灵异小说里很常见。
就在这位骷髅同志开无双的时候,安科的触手默默的靠近,然后把他捆成了一扎排骨。
另一边钍也抓住机会把女人的头也砍了下来,但是女人并没有死,她被剁下来的头还在尖叫。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上司在哪?”,安科提着女人的发簪把她的头提起来。
“大人,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这个智商欠费的只会放狠话啊。
于是安科把她旁边的那个骷髅的下巴接上,开始问他。
“茈钦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这个骷髅就炸了。
“……”
“喂,你是故意的吧,暴露自己的名字?让我来查你却还是藏着自己,欲擒故纵?回答我,我知道你听得到”,安科转而把女人的头拎高。
“呵呵,你找我啊…”,女人的笑容透着一股诡异。
随后她也炸了。
安科看着她们俩,默默放弃对这俩的故事的好奇,估计又是什么黑深残的事吧,他不想听。
“唉,响熹你给覅传信息,就说要找茈钦,这估计是他现在的名字吧”
“好的大人”,响熹现在的功能是个自己的微信啊,安科看着响熹的动作感叹道。
“嘛,接下来就彻底帮琴洛清理一下这里吧。”
安科身上的三个触手全部遁入虚空不见,他自己则带着三小只回了琴洛的花楼。
在安科到达花楼以后,没过多久,琴洛也到了,他看到安科的样子明显猜到了什么。
“玉,你要走了吗?”
“嗯,刚刚覅传来消息说这个人名最后在云京一个县的火车站的购票登记上,我要去那儿看看,可能还要上那班车”
“云京,那个地方是涡漪在负责吧”,琴洛闲聊着开口。
“对了,玉,我考虑了一下,我还是保持原样吧,你回去了记得给我寄点新的化妆笔记过来”,他走到内室拿出一个钱袋。
“算我给你的投资了”,他把钱递给安科。
安科掂量了一下这个沉甸甸的钱袋,我是不是第一个被信徒施舍着给钱的神?
显然琴洛肯定知道自己用他的钱请客的事了。
安科想了想也不再纠结,他顺手把钱袋丢进虚空中向琴洛告别。
“你可别死了,你还是我的观察日志主角,我期末还得交报告”,他不管听得一脸懵逼的琴洛起身走了。
话说啊,云京在哪来着?
装逼没开始就结束的安科只能呼喊阿路来带路。
然后他发现阿路听不懂自己的话,只是把自己又召唤回去了。
“玉酱”,安科又看见了覅,“你缺钱就直说呀,我稍微有一点钱的”
“你…有多少?”安科突然发现,自己应该比很多信徒还穷好多。
“欸,你要坐的那个火车就是我搞的,我就是个修铁路的。”
“哦对了,我还有几处房产,花街那边也是我在出租。”
“玉酱,你怎么了?”,覅看着安科扭曲的脸迷惑的问。
“没怎么,我只是酸坏了”,安科的脸从扭在一起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呀,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覅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雀跃了起来,“我最近只呆在城堡里,出去玩挺好的”
“我说啊,你怎么像没出去过一样?”
覅听到这里兴致却突然变得不高,他好像很失落。
安科很奇怪,因此他问了,关爱信徒心理健康还是重要的。
结果覅给他讲了个盗版富江的故事。
覅病好了出去以后所有人看他的脸眼神都充满占有欲,把他吓得不行,然后他发现这对他没什么危险,但是对那些人就很危险。
这些人对覅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占有欲,占有不成就觉得自己有问题然后自杀。
不过如果他板着脸,对其他祝福者就没有效果就是了。
所以他对其他人冰冰冷冷的。
过了很久知道这些后,覅就把自己的脸裹起来再出去,然后发现这样根本没用,他不想害人,就一直呆在这里。
他经商的办法是拿书信电话联系,所以他的合作伙伴都叫他未闻君颜。